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 苏简安垂下眼睑,眼底不着痕迹的划过去一抹什么。
苏简安拒绝了。小姑娘性格恶劣,很难说不是父母纵容的结果。这一次,她就当是给小姑娘一个教训了。 往回走,苏简安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里打车很难,她怎么回去?
“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唐先生说,“体质虚寒,平时注意食补,再吃点药调理一下,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。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,回去记得按时喝,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。调理好了的话,就不用再吃药了。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,逐步朝着苏简安逼近。
如果时光可以倒流,如果她知道未来的十年她会过得这么痛苦堕落,她一定选择不要遇见苏亦承。 陆薄言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:“这么告诉别人怎么了?”
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:“滚。”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。 陆薄言拿开她的手,笑得邪里邪气:“陆太太,你被我压着呢,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。”